
1、經典散文散文
1997年,當我遇到一場突如其來的災難時,一場車禍席捲了我,從此我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。
我戀愛五年了。
男朋友拋棄我離開了,我也從繁華的城市回到了農村的老家。
一切都改變了。
當我還活著的時候,我開始寫作,也許是帶著誠意。
我的作品經常在電台和報紙上長期發表。
現在,有許多忠實的聽眾和讀者。
朱軍是那些與其他朋友不同的人之一、我仍然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。
那是雪後一個陽光明媚的冬日午後,融化的雪並沒有阻止他從遠方來找我。
那天,他穿著一件黑色風衣,高挑瘦削,充滿活力,抬起頭對上他的眼睛,一種奇怪的感覺就像一隻無形的小手猛烈地抓住了我的心,多麼熟悉的眼睛,彷彿我很久以前就被他盯上了。
直到他握住我的手,我依然站在耀眼的陽光下,感受著他的目光,傾聽著自己的心跳。
在接下來的日子裡,我平靜的生活被徹底打破了。
在受到創傷後,他第一次讓我的生活感到自信。
他帶給我的陽光,足以溫暖我在未來所有黑暗的歲月裡。
他讓我的寫作更加流暢和熱情,是《翅膀》一文中主人公的原型。
但實際上,他是一個喜歡無拘無束、來來往往如風自在、四處遊蕩、沒有固定住處的人。
和我的互動只是他生命中的一陣風,不會真的留下來。
五月的一天,在外面流浪了幾個月的朱軍再次出現在我面前。
那是一個月夜。
斑駁的月光穿過門前老槐樹茂密的枝葉。
惠。
幾分離別後的牽掛和重逢的喜悅,朱軍從背後溫柔而真實地擁抱了我。
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?月光下,他好聽的聲音敲著我的心,他說:“洪,請原諒我,我不能給你一個承諾,我想讓你的生活更幸福,但我不能帶你走,因為我不能。
擔起一個家庭的責任,你這麼心疼的女孩,這次回來,我一定會陪你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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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笑了,眼淚卻在眼眶裡打轉:“不要說吧,什麼別說,我根本不需要任何承諾,因為我的腿,我知道我的價值,我不會離開你的……”話一出口,我就被騙了我自己的謊言。
漫長的一夜,很容易想起很多過去的事情,我整晚都在聽他的故事。
他說的每一句話都傷了我的心。
我知道這人的閱歷太豐富了,無論如何,我都無法改變他的本質,更何況,我已經失去了可以飛翔的翅膀。
與其渴望遠方的愛情,還不如讓一切順其自然。
所以從一開始,我就對他沒有任何期望。
只是和他在一起的時候,我認真的珍惜每一分鐘。
的確,和他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是我二十多年來唯一感到充實和快樂的時刻。
創傷後的兩年裡,從來沒有真正快樂過的我,第一次像斷了翅膀的小鳥,重新長了一對翅膀,在空中盡情地飛翔,快樂地飛翔。
雖然我從來沒有對他說過什麼,但那是在我心裡的深處。
但他一直渴望有一天他能真正留下來,親自對我說那句話,讓我們擺脫世俗的束縛,真正的存在。
我和他之間的故事可以持續一生。
後來,該走的時候他就走了。
幾天后,我接到了他從上海打來的電話。
開頭是:“洪,我好想你。
”
農曆六月初四是他的27歲生日。
我來到郵局,給他發了一封“生日快樂”的電報。
沒有他,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虛,一時之間,詩篇失去了靈感,閒置在書桌上,滿身灰塵。
每天的想法像成千上萬的蠕蟲一樣侵蝕著我的心。
每次在黑暗中想起他,我都忍不住淚流滿面,明知道他只是一陣狂風吹過,不會真正留在我的生活中,但我無法控制自己痛苦地想著他每天。
轉眼間,七夕的痛苦思緒已經折磨得我枯萎了。
一個念頭不由升起:我想去上海找他。
我下定決心,不顧親友的勸阻,毅然踏上了從未獨自旅行過的南行列車。
經過十多個小時的風風雨雨,7月7日上午,我終於帶著憔悴的臉帶我去了千里之外他居住的城市。
走出擁擠的站台,我找到了他的地址,仔細看了看。
想突然出現在他面前,給他一個驚喜。
當我歷盡千辛萬苦,終於在中午找到他的公寓時,房門沒鎖,我的心激動得快掛了。
想到自己會看到自己日夜思念的人,抬手就要敲門的手不禁顫抖……
開門的人門是一個我什至無法形容形象的女孩,門後,卻是我一直在想的朱軍。
幾乎在我看到他的同時,他也看到了我。
他驚訝的眼睛猛地瞪大,呆呆的站在那里許久……接下來的一幕,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。
打開旁邊的女孩,一步步朝我走來,僅僅幾步,他彷彿已經走了一個世紀之久。
我們對視了許久,他才顧不得身後女孩疑惑的眼神,伸出雙臂緊緊的抱住我,腦子裡一片空白,過了十多個小時跑來跑去,我什至不知道這次旅行的真正目的。
他連貫道:“你是怎麼找到這個地方的,我不知道你會來,你和她不一樣,我只是太寂寞了,這與愛情無關……”不斷地從他嘴裡噴湧而出。
我感到一陣寒意,讓我心碎。
透過霧濛濛的眼睛看,他還是那麼英俊,那些所謂的解釋在我看來是那麼可笑。
難道身邊的這個人,就是我一直想、想、希望、盼望的,心中不可替代的朱軍?不它不是。
我並沒有告訴他我是7月7日特意來找他的,只是故作輕鬆地說我來這個城市是來參加一個文學研討會的,和他沒有任何關係。
我愛他到了不想給他添麻煩的地步,寧願委屈自己。
為了他和他身邊的女孩,我不得不離開。
我沒有給自己太多時間陪他。
第二天,我在下榻酒店的前台給他留了一張紙條,“我去開會了”,便匆匆趕往車站。
再次坐上回家的火車。
火車剛出站,我突然發現,在七月的烈日下,熟悉又熟悉的他正在飛速奔跑,追著越來越快的火車……一瞬間,我忍住了好久的淚水.終於下雨了。
一個流傳了數千年的故事,今天仍在重演,只是今天的故事,已經失去了原本的真誠和可靠。
我把頭探出車窗,含著淚向他揮手。
也許從一開始我和他之間就注定了。
也許我不應該期望我與他的不合理的故事會有一個圓滿的結局。
兩個不同經歷的人怎麼可能走到一起?我曾經愚蠢地認為他和我可以永遠活著。
然而,誰能真正做到一輩子呢?我不指望一段感情永遠一成不變,但我會祈求上帝讓我和他相隔萬里的淺薄關係,依然如初時那樣動人真摯,就像我們之間的深情。
我們第一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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